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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娃作品:《红色的!雪花》(又名:宇宙之花)
前 言
文学是什么?人们常说,文学是人类历史思想文明的丰碑。是的。一直以来,文学都承载着人类记忆灵魂的觉悟、提升。只是,经过恶意的歪曲、亵渎,经历夺舍式的篡改、洗劫,至今,我们的文学还剩下什么?当文字只能作为一种洗脑工具,或是一种掩饰真相,传播谎言的手段,那它还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二十多年来,笔者已没有兴趣认认真真地去看一份文学杂志,和读一篇哪怕仅仅是搞笑的小品。也许是迫不得已,万分无奈地,文学对笔者来说只是希望把自己的人生点滴记录下来,让痛苦变成欢愉,悲催变成快乐。却想不到因此喜欢上它,常常殚精竭虑以侍。久而久之,诗词歌赋、图文小说也就成了笔者生命的重要部分,甚至是全部。
历史见证的没错。与自然并存或斗争,即使面临绝望的困境或死亡的边缘,文学自始至终担负人类文明的重责。它给予我们坚定的信念,赋予我们崇高的智慧,同时让我们产生强盛的意志活力。因为文学,人类求生的传奇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屈不挠。尽管曾经含辛茹苦;尽管曾经遍体鳞伤,甚至是自暴自弃。当我们倒在血泊中仍坚持,愤怒地站起来的那一刻,最终活着。那么,文学又一次见证人类用苦难写下的辉煌。
仰望文学大观的炬火。笔者热泪盈眶地朗诵一篇又一篇前辈们普世的瑰丽诗章。
诗又是什么?诗仅仅是诗人感知触动时迸发的星星之火。从一霎到永恒,从萤萤之火到银河之辉。可是,当我们发觉自己的信仰一次又一次地被欺骗被亵渎,或被强迫去欺骗去亵渎,无数的不愿站起或已站不起来的人,除了一步一步爬向罪恶深渊,就是毅然地抛弃无奈和绝望,勇敢地携着无耻一起挺进?
细菌、病毒、卑微的尘粒……非常吃惊,即使从臭水沟里滋长起来的虚无也能迅猛地把我们吞噬。而人类生活中最基本的自然道德,什么才是底线?身体机能,生理的需要;人生信仰,精神的寄托。不管哪方面,资源分配有限而占有欲望无底。从索求利用到争斗掠夺,为了生活我们在有形或无形的硝烟里,在极度焦虑不安的状态中颠沛流离,因此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悲哀和灾难。
尽管,我们可以把所有的怨声载道,谱写成一曲曲厚颜无耻,然后再肆意地歌颂。尽管,我们可以颠倒黑白地篡改让历史变得无比完美。正义在蒙羞蒙难之际,文学也因此荒废颓败。那么,道德的沦丧以及善意的失信,剩下来的还有什么能激励我们探索生活的勇气和奋斗的决心?
毫无疑问,倾注生命所有热情,用最亲切的语言喊出自己的心声。我们欣喜地发现,坚持正义,也只有正义的力量能重新改写人类的不幸和无耻。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用文学重新记载,刷新人类健康文明的历史新篇章。
题 记
2008年8月4日中午1点半,在回农场家门口的坎坷山路上,笔者被埋伏在山坳的雅瑶镇政府黑恶势力杀手的追杀而倒下……红色雪花纷飞……数度昏迷后渐渐清醒,笔者发现自己手脚已被砍断砍碎。巨痛的绝望中人生信仰崩塌,精神涣散。就在笔者准备放弃生命的那一瞬间,天空再一次飘起了红色的雪花。沸沸扬扬地,瑰丽的红填满了整个世界。接下来,奇异的动画一段一段地在眼前闪现。而之后十数年来不但没有被时间磨灭,反而越来越清晰。
“黑人…,”“黑人…,”“打倒黑人!”……(1964-1973)“卖菜也是投机倒把。”“我说你是投机倒把你就是投机倒把。”“我想关你就关你。”(1982年);“我有什么权力打你?”“嘿嘿!我砍了你的权力都有?…”(1988年);“有纠纷的抢劫不是犯罪!”“我说你们有纠纷你们就有纠纷。”“…钱也不够人家多,你有什么面子能力要求依法?”“这么大胆起诉公安局。哼,随便认一个罪名吧,否则我要你死在这里!”(1998年)“什么法?我说的就是法!”“在雅瑶,我就是皇帝。”“告到中央又能怎么样?”“我要你死都行。”(2000年)“什么程序?法律是你说的吗?”“我喜欢怎么判就怎么判?”(2004年)“打死他!打死他!”“你跟我讲王法?在雅瑶我就是王法!”“你要讲法律?省省吧。”(2005年)“哈哈,什么国家补助?你居然敢来要国家补助?”“国务院定的补助,你去问国务院要啊!(2006-7年)”……
梦幻;晦暗;愤怒;突然地愤怒。因为愤怒,山和水,面目的变化十分狰狞……
诗意如果不能在自然物象中成长,就必然在自我压抑里死亡。挥洒;拼斗,无数次不寒而栗,惊怵中笔者发现,现实才是诗的主题。当天空又一次飘起红色的雪花,笔者决定把这组带血带泪,裸露出白骨累累的文字整理出来。
为什么非要花十多年的时间来撰写一首诗?太痛,又或是已经死亡?面对,灵魂出窍的瞬间耳边突然响起:
“假如天空总是那么的黑暗,那唯有摸黑生存;假如连发出声音都是危险的,那就只有保持沉默;再假如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发光,那只有选择蜷伏于墙角。 但!千万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也不要为自己能苟安而得意;更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活得更勇敢的人们。我们可以如尘土般地卑微,但绝不可象蛆虫般地扭曲。”
笔者平时写作极少引用他人语录。但在这里,笔者除了引用曼德拉上面的那段话外,还想再次唱他填写的歌词:
“现在开始祈祷,这是一首多么美妙的歌。你不必忧伤,当你站起来我将做你的翅膀,穿越一切飞翔于你的梦想。当你想要重新开始;当你的精神想要升华,我将做你的翅膀,困难被抛于脑后,总有一些行动需要奋斗…没有什么可以哭泣;当失望渐起,眼泪长流,向你的内心寻找,你会发现希望。”
多么神圣的箴言。但每每想到能说却做不到,巧言善辩的恶魔更能把人类引进罪恶的、苦难的深渊。抚摸着剧痛着的无数伤口,这时候,尽管“连发出声音都是危险的”,也要咬牙切齿地用力高喊:伟大的、光明的、正确的;万岁,万万岁!
放牛娃 初稿:2008年8月
红色的!雪花
作者/ 放牛娃 序一
眼前,忽然地一片空白 犹如一张白纸,洁白;纯净...... 无暇的境界;祥和、宁静 对!这里什么也没有 无边无际的,无穷无尽的虚无 虚无?虚无!无顶无底 啊!忽然地我感觉到 虚无,竟然是如此的浩瀚 浩瀚?浩瀚,我在想 浩瀚不就叫伟大吗? 对!多么,多么的伟大 明白了;明白了。我幡然而醒 只有虚无,才叫浩瀚 只有浩瀚,才能称得上伟大 伟大,自然就深不可测 伟大,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 伟大的;伟大的,我 置身于深不可测的深渊里 眼前,漆黑一片
黑!黑!黑!到处漆黑 ; 忽然地空白;洁净...... 天空因此纯粹的无暇
序二
对抗;对立;对面...... 碰撞是必然的...已没有意外。 狼和羊,胜负立判。 难道,世界真有奇迹? 并存;繁衍,延续千百万年。 交替何止山与河,直至...... 2008年8月4日,1时30分; 惊怵时刻,宇宙在停顿。
角逐;追逐;驱逐...... 没有丝毫悬念;结局十分明确。 人头山;杀人头山...... 绕道挪骨塘;长腰岗, 曲折、坎坷不只是一个过程。 我舍近求远,穿越...... 2008年8月4日,1时30分; 原来,超脱避不开苦难。
迸裂;迸发;迸射...... 没有丝毫悬念;结局十分明确。 人头山;杀人头山...... 绕道挪骨塘;长腰岗, 曲折、坎坷不只是一个过程。 我舍近求远,穿越...... 2008年8月4日,1时30分; 原来,超脱避不开苦难。
刀光闪影,那是—— 宇宙的电光。 倾斜…然后我倒下, 在高山之癫, 不!在—— 比高山还要高的速生桉下;
倒在这大地之上; 也许摔昏了。一个老头 他自称爱恩斯坦。 他站在速生桉脚下, 站在炎火烤热的焦土上。
我的灵魂在出窍, 要挣脱躯壳的束缚。 别急!老头微笑, 要跟我谈关于我的国家!
什么我的国家?我 摆脱所有羁绊, 在灌木丛穿梭; 在松针上疾走; 在松针上游走; 在颠覆着,跳跃、旋转的 天空里绽放、飘扬。 绽放…飘扬…… 象雪花一样地绽放, 象雪花一样地飘扬。
“那里有自由, 那里就是我的国家。” 老头自顾自说话; 我自顾自地绽放,飘扬, 雪花般绽放、飘扬。
自由才是我的国家; 宇宙颤抖;老头已经隐去。 雪花忽然殷红, 非常非常瑰丽的红 瑰丽的雪花在绽放, 瑰丽的雪花在飘扬。
红色…红色…… 雪花为何变成了红色? 茫然地想着; 红色雪花为何在天空里 绽放…飘扬…… 我和雪花在天空飘扬。
绽放…飘扬…飘扬 不,是飞翔, 我和红色雪花在天空飞翔。 飞翔,飞翔…… 我想问爱恩斯坦, 为什么国家会有, 红色的雪花在天空飞翔?
爱恩斯坦,你在哪里? 自由、国家,你在哪里? 绽放…飘洒…飞翔, 多么的潇洒,多么的浪漫 我,流连忘返。 在这瑰丽的红色中。 突然迷失方向; 突然失去知觉。 突然地,忧戚戚、悲切切; 突然地,我已不是我。
啊—— 华盛顿、丘吉尔、爱恩斯坦 国家;民主、自由…… 微笑… 蒸发… 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