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表姐表妹

放牛娃

      第二部  第二十八章  表姐表妹

　　谷娃一个人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闲逛，越走越无聊。望着红红绿绿的霓虹灯下那些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的神采飞扬更显得自己是多么的孤单。思想刚刚有点豁朗马上又回复几分颓废。凉风的干裂划破心页让人灼痛。姐，你在哪儿...你能不能应应我...叮当叮、叮当叮...手机忽然振动着想了起来。

      不是刚刚啰嗦完么，还有什么屁要放？哦...原来是她们。

　　“灵灵。你们在做什么？”

　　“大哥。我...”

　　陆翠灵听到谷娃的声音好象很高兴：“我和表妹在家里看电视里。你在哪里？”

　　谷娃说：“我在到处闲逛，现在正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个公巴站。你们有没有兴趣下来一起逛逛夜街？”

　　“好呀！”

      陆翠灵说：“我们在家看电视觉得挺没意思的，正想...那，那大哥你等一等，我们换了衣服就过来！”

　　虽然是一回生两回熟的，但约个面情绪也不至于这么热烈。虽然冯戈濛说过她们可能都对自己一见钟情，谷娃总是感到她们有点怪怪的。放下电话优哉游哉地向不远的目的地走，经过一个士多店前他忽然觉得有点口渴，便走进去买了四罐椰子汁。但一出店门就后悔了，干脆走到旁边的果摊又买了一袋水果。

　　“大哥。你去哪里了？”

　　买了东西往回走，没几步就见到陆翠灵和唐家萍已经在候车亭的人堆旁向我这边翘首张望。又会来的这么快？她们一见到谷娃就说：“我们还以为你说错地方呢。打你的手机又打不通了。”

　　“我的手机没电了吗？”

　　谷娃心里嘀咕表情愉悦：“又会这么快...”

      “我们就住在那栋楼的三楼。” 谷娃本来是想说手机又会这么快就没电。陆翠灵却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大厦说：“只有几步路，不远！”

　　谷娃随陆翠灵的手指处张望。是不很远，但从三楼下来到这里要穿胡同过街巷过地道，正常也得二十分钟，加上换衣服。看到她们衣着靓丽很时髦谷娃又转起念头。穿这么性感做什么？他狐疑地说：“灵灵！你们肯定是跑来的？”

　　“是接近小跑。”陆翠灵嫣然地笑笑。

　　“这么急干嘛？”谷娃道。“天气这么热，跑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我表姐怕大哥你久等呗。”唐家萍翘起嘴巴。“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啰嗦！”

　　我罗嗦？就不明白唐家萍这小妞说话总是这么简短有力，谷娃不管那么多把饮料袋递给陆翠灵水果袋递给她。“天气这么热，看你们额头都出汗了，喝点饮料吃个柿子。咦！那个愣小子呢？”

　　“没叫他。”

      陆翠灵接过饮料袋子，伸手进去拿了一罐椰子汁给我又拿了一罐给她表妹。唐家萍犹豫着接过我的水果袋却没有接她表姐递给她的椰子汁。

　　“接住。你怕我下蒙汗药？” 谷娃接过陆翠灵递给过来的椰子汁，故意大声地对唐家萍说：“我买了这个出门随即就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贸贸然拿饮料给你们喝肯定会令你们为难。嘿嘿！果然没有料错。”

　　“谁说我怕的？”唐家萍分辨：“我，我只是不喜欢在街上喝东西而已。”

　　“表妹！别听那电视卖。清平世界那来这么多的坏人？”陆翠灵对唐家萍说完又对谷娃说：“我们刚才看了一侧新闻，说一个女子喝了一个男人的饮料就跟他走了。数天后裸尸荒野。”

　　“是吗？”谷娃笑了：“你们没喝我的饮料还不是一样的跟我走？”

　　“表姐！”

      唐家萍脸红红地瞪了谷娃一眼，说：“谁跟你走了！”跟着就抢过她表姐手中的饮料。陆翠灵腾出手后又拿出一罐椰子汁，拉开罐口插进吸管美美地喝了起来。谷娃开了易拉罐，不用吸管三几口就把椰子汁倒进嘴里，咕噜咕噜地喝个底朝天。

　　“好凉好舒服！”

      看到唐家萍还不喝，谷娃舔舔嘴对她说：“真是爽。糖糖！你不喝就让给我喝。”

　　“想的美！” 唐家萍笑。“我什么时候变成糖糖了？你想吃糖糖就买去。”

　　“大哥，这个给你。” 陆翠灵把手上剩下的那罐椰子汁连袋子一起递回给谷娃，然后对唐家萍说：“家家。椰子汁要趁凉喝，别浪费冰气。”

　　“还是别急。”谷娃笑：“太凉了也不好喝。还是看看我们有没有被迷倒再说。”

　　“你先别牛饮水一样，到现在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见到谷娃三几口的又把椰子汁干掉，刚把手中的易拉罐拉开插上吸管的唐家萍又瞪了他一眼。说：“我们的芳名却早就告诉你了。你也应该作自我介绍一下贱名了吧？”

　　“小生贱名巫国兴，乳名苦娃。广西梧州人也。”

      谷娃知道唐家萍说话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牙尖嘴利咄咄迫人。反正来这里的假身份证以及对应的资料都已准备妥妥当当，于是他就干脆跟她来个大戏台唱词假名实报。“两位小妹。小生苦娃这厢有礼了，以后请多多指教！”

　　“笃锵，笃笃锵！好，继续。” 唐家萍诡秘地看看我，然后密锣紧鼓地接唱，唱完掩嘴偷笑。“继续呀！”

　　谷娃奇怪地看着唐家萍。丧气地说：“没词了。”

　　唐家萍之前的假矜持终于无影无踪，而对谷娃总是偷看的神态也变成直视了。嘿！早就知道你这鬼妹的心思，看我怎么逗你。于是，谷娃勾勾头便哈哈大笑起来。

　　“巫大哥。你又笑什么？”陆翠灵问。

　　“没笑什么。” 谷娃漫不经心地说：“忽然想到我们刚才夫唱妇随的唱词。只可惜，我只这么一下就没词了。”

　　“哇，省了你！”唐家萍大惊小怪地喊着脸又红起来。“谁跟你夫唱妇随？还以为你老实，却想不到这么快就不客气要讨人平宜。小心我表姐生你气！”

　　“跟表妹开个玩笑，表姐又怎么会生我气？”

      谷娃当然看出陆翠灵是好象有点面觎所以就说：“既然你们不喜欢开玩笑，那我以后不开玩笑不就得？”

　　“你们说你们的玩笑，我为什么会生气？”

      陆翠灵瞪着她表妹说话，语气有点勉强。“我也想不到，巫大哥说话憨憨的却突然这么有才。”

　　“不是有才！” 谷娃急忙说：“有时我真的喜欢胡言乱语。你们不是觉得我油腔滑调了吧？”唐家萍说：“不是油腔滑调。是口花花！”
陆翠灵道：“油腔滑调跟口花花有什么两样？”

　　我口花了么？理论上怎样跟女孩子交往，谷娃虽然读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但却没有实践过。知道男女交往往往欲速不达。只是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学会怎样把握女孩子的心思。记得冯戈濛曾提示过他：初识女孩，一定要显示与众不同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吸引她们。交往过程，甜言蜜语的关怀话要多说，但说时要真诚不能肉麻，不能让对方觉得你是油腔滑调。更要注意的是，交谈时不能有压倒性的言论令她们难堪。在聪明刁钻争强好胜的女孩子面前，闲聊时还要常常服输；而当说到是非问题时就要回避了；谈真学问要独到了，不露痕迹地显露自己的才华。咳！原来学谈恋爱竟然是这么的复杂。谷娃哪里知道，冯戈濛有时也会胡说八道。一个女孩一旦喜欢上你，你的所有细节上的缺点也都会变成优点。

　　“糖糖！”想到自己和歆兰在一起时是什么心计都不用地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和默契。现在，为了积累与女孩子谈恋爱的经验，谷娃今晚决定先跟陆翠灵她们交往一下作为实习。但此刻见到陆翠灵她们的表情谷娃已经知道自己刚开始就犯了个小小的错误，深深地体会到冯戈濛的话的内涵。怎么弥补？谷娃脑子转了转几个念头，假装忐忑不安地说：“我这不是口花。是因为我最近这十多天做的事全都是跟陌生人谈交易做生意，所以…”

　　“什么？”唐家萍瞪大眼睛。“巫大哥，你居然拿我们当生意的对手？”

　　“嘿嘿！”

      惨了惨了，这次真是越描越黑。陆翠灵也诧异地看着谷娃。他不敢再说话了，摸摸头只顾着咧开嘴傻笑。濛哥说过，言多必失，而说错话后装傻笑，学着笨猪吃老虎也是一招很厉害的杀手。谷娃口吃吃地说：“是…是习惯了说应酬话，有点想争取的潜意识。”

　　唐家萍道：“你要争取什么？”

　　谷娃说：“因...因为之前除了和我姐，我可从来没有过跟其他女孩出来逛街。现在，你们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交女朋友，当然是想争取主动。还有争取你们的好感呀。”

　　“你当我们是你女朋友？想的美！”

      唐家萍笑：“你要争取我们的好感？可惜现在我还没有。表姐，你呢？”

　　陆翠灵也笑：“不用争取了。你抽多点时间请我们出来逛街吃东西就行。”

      “好嘞。”谷娃爽快答应。

      “可不要说是我们逼你的。”唐家萍眼光盯着谷娃。

      “不会说。”谷娃表情愣愣的心里在溜溜转。

　　“好...”唐家萍诡秘地笑着对陆翠灵说：“表姐。你说，他刚才对我们这么的没诚意，是不是该罚？” 没等陆翠灵搭话她紧接着说，“就罚他现在就请我们吃肯德基。好不好？”

　　“嗤！”陆翠灵笑了。“这还不都是表妹你故意坑巫大哥。看你牙尖嘴利，巫大哥怎么能说得过你。如果你继续这样咄咄迫人，恐怕他以后再也不敢约我们出来逛街了。”

　　“表姐！”唐家萍嚷：“你是真还假？凭我们能坑他？别做梦了。”

　　没错！论口才凭你们两人加起来岂能赢我！嘻嘻，但闲聊要服输，谷娃仍然憨憨地说：“不，不就吃肯德基？没事，其它高消费我负担不起，但吃几个炸鸡腿是绝对没问题。”

　　“好啊！”唐家萍听谷娃这么说高兴地跳起来。“前面拐弯不远就有一家肯德基。我今晚没吃饱饭肚子早就饿了，那就先谢谢巫大哥。”

　　陆翠灵说：“早知道表妹你是饿鬼投胎。就只会装巫大哥弹弓。”

　　唐家萍转向瞪陆翠灵。“表姐！我哪里会？”

　　“灵灵。”

      谷娃还是憨笑：“都说没事。外面太热，我们找个地方凉凉也不错。”听我如此说，陆翠灵点点头没说话。愉悦之间，他们拐过弯走进一家店面不小的里面人头涌涌的肯德基。谷娃掏出钱包取出两张百元钞递给陆翠灵。“灵灵。你们去买吃的我去找坐位。”

　　“巫大哥。不用你的钱。”陆翠灵不接我的钱径自往柜台走。

　　“不行！说好是我请客哪能要你们出钱？”谷娃一伸手就拉住陆翠灵把她拽到他后面去，接着又拉唐家萍将钱塞到她手掌心。“糖糖，你们去买东西，我先去找位子，否则就得站着吃了。”

　　“喂！巫大哥你想吃什么？”

　　谷娃刚转身唐家萍在后面喊。谷娃说要一杯牛奶一杯咖啡和两个炸鸡腿，说着东张西望地找座位，很快就发现左厅尽头的卡位有一家三口正要站起来。同时发现的还有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郎。她们也在走过去可惜慢了两步，赶到时谷娃已经微笑着在空桌卡位上坐了下来。“哎呀！”两个姑娘站在卡位侧苦兮兮地看着他。其中一个说：“这位大哥。我们已经来了好一会，搭个坐行不？”“不好意思！我还有两位朋友。”谷娃说：“不过…如果姑娘不介意就坐我身旁挤一挤是没问题的。”

　　这些卡座每边只可以勉强地坐两个人，三个人坐就要有一个坐大腿了。谷娃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有点轻薄，但话已出口泼水难收。只听那两个靓女都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悻悻离开。不好意思，两位妹妹或姐姐，我是有点口花，但真的不是故意轻薄你们！

      …弟。你那里学来这么口花？

      …不都是看了那些电视和看书。姐！我是有口花的习惯，但你知道我对姐是没有不良用心。

      …嗤！什么不良用心？不是听妈说你从来都不出去。否则，你经常出去就肯定到处逗女孩。

      …啊！姐！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知道你喜欢逗人家玩。但这样也不好！人家误会了回去会睡不好觉那岂不害了人家？

      …怎么会？

      …你那里知道女孩的心思！

      …啊！姐你吃醋了。

      …知道你只是贪玩逗人，我又怎么会吃醋？其实，我也觉得你这些说话率性自然之中还很诙谐幽默，若是排除轻薄的成分，这可是一门民间口头艺术。

      …谢谢姐的夸奖。但我可不要什么艺术，只要一生一世都能哄姐你开开心心就得。

      ...我已经很开心了。

      ...还有！姐，你应该知道，在我心中，除了你这世上已没有一个女孩值得我对她们花心思？

      …看你说的。才少说你口花你马上又口花。

      …姐。这不是口花，是真心话！......

　　“巫大哥。你笑眯眯的在想什么有趣事？”

　　陆翠灵和唐家萍各捧着一个盘子的薯条鸡翅坐到我的对面，跟在后面的那个侍应把捧着的盘子放到我跟前。陆翠灵道：“刚才你一个人咪咪笑的是不是捡钱了？”

　　“不是捡钱。”谷娃道：“是捡到林妹妹了。”

　　“什么林妹妹？”唐家萍狐疑地看着谷娃。

      谷娃说：“是刚才有两个女孩跟我抢位子，说要跟我坐一块后来又脸红红地走了。”

　　“巫大哥！”

      唐家萍把剩下的钱放到谷娃跟前时弯下腰。无意间从她坠下的衣领里看到里面细嫩的幻体，谷娃的脑瓜“嗡”的一声发胀眼睛眩迷心狂跳。恨自己的思想太龌龊了，最近怎么老是拣看这些画面并动不动就头晕？唐家萍睁大眼睛看着他谔谔地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跟女孩子抢位子，亏你还笑得出？”

　　“哦？”

      谷娃晃晃头心神稍定。还不是为了你们我才会跟她们争么？你这臭妹子总是不知好歹地挤兑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谷娃傻笑：“糖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男人要让女人得看情况，让了别人的女朋友却苦了自己的女朋友我可办不到。”

　　“你又来。”唐家萍嚷着说：“谁是你的女朋友？”

　　“好好！又算我说错话。”谷娃傻笑。嘀咕：“就知道你们不会真心跟我做朋友。”

　　“不真心跟你做朋友会跟你出来吃肯德基？”唐家萍狡笑。

　　陆翠灵说：“我觉得巫大哥说的对！就喜欢巫大哥这种坦率不虚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

　　谷娃道：“谢谢理解。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是是非非。灵灵、糖糖，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巫大哥好不好？无大哥无大哥令人听起来总是觉得有点怪。就叫我苦娃，我们村的人就连小孩也都叫我苦娃。”

　　“苦娃？”陆翠灵说：“叫起来也挺顺口的。那我们以后就叫你苦娃大哥。”

　　谷娃点点头：“也可以。”

　　“表姐说叫得顺口就没问题。”唐家萍笑嘻嘻：“哎呀！苦娃大哥。你也不要叫我糖糖？一听到你叫我糖糖我就会感到你好象要吃掉我似。好害怕！”

　　谷娃笑：“叫你糖糖不好吗？我苦你甜的先苦后甜很不错。”

　　唐家萍嘟嘴道：“又来啦，你是真的想吃掉我？”

　　“哪敢？”

      不是想吃掉你，而是一定要吃掉你。谷娃喝了一口咖啡暧昧地想。说：“不叫糖糖，那就叫家家。家家叫起来也很响亮。”

　　“好啊！”唐家萍在嚼着炸薯条，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我爸爸妈妈也是这么叫我。”

　　谷娃装糊涂：“那你可别把我当是你的爸爸？”

　　“你总是想占我平宜。”唐家萍瞪了谷娃一眼。“做了我相公又要做我爸。看来你这苦娃的心一点都不苦。还甜着呢！”

　　谁要做你爸爸？我要你美美地叫我相公才真。谷娃心里在偷笑：“跟你们在一起的确是有点甜。”

　　陆翠灵也在笑。“嘻嘻！想不到苦娃大哥说话憨憨直直，却失惊无神地也会讨人平宜。表妹。你别不是有恋父的习惯吧？”

　　“恋父是没有的。”唐家萍狡黠地说：“不是说女儿是父亲的隔世情人么？所以苦娃大哥要做我爸爸也是可以的。但做了我爸爸，只怕苦娃会更苦。”

　　“别！”谷娃说：“我可没有说要做你父亲。连做你哥哥都不敢！这些平宜真讨不得。”

　　“苦哇！”听谷娃这么说，唐家萍又呻吟。“苦娃大哥！你别这样说行不行？弄的我好象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不是这个意思。” 谷娃苦哔哔地说：“这里我才是孤儿。家家你是个美人儿，即使我不敢做你父亲却大把人敢做。只要你开口，肯定会有一大堆多钱又掌权的人抢着做你干爹。”

　　“你！”唐家萍怒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又说错话。谷娃低头凑嘴到吸管上喝了一口咖啡。很快地又有了反应。“我，我说错了么？是不是又该罚？”

　　陆翠灵笑。“嘻！真想不到，苦娃大哥还会嘲笑人！不过我们真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我知道。”谷娃说：“我只是打个比喻。”

　　唐家萍还在瞪谷娃。“比喻也不行。该罚你什么？就罚你明晚要过来请我们吃饭。”

　　“不就吃饭，这有何难？”

      谷娃说着突然灵机一动。“不过…明晚的事明晚再说。但现在得先说说你。听说女孩子喝咖啡额头很容易起皱纹的，特别是在晚上喝。家家！你这么喜欢喝咖啡，小心额头起皱纹就真的连那些干爹也不认得你就惨咯。”

　　“你还说…” 唐家萍用纸巾抹抹嘴狐疑地看着谷娃。“真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喝咖啡额头容易起皱纹？”

　　“是呀！”陆翠灵沉思一下说：“我也好象在那本杂志上看到过，是有这种说法！”

　　神奇！我胡说的竟然撞了个准。谷娃在惊异。

      唐家萍看看她表姐又看看谷娃，突然伸手用她的咖啡换了谷娃的牛奶。“是这样的话，我跟你的牛奶换一换。男人额头有点皱纹更显得成熟稳重。嘻嘻，我以后再也不喝咖啡了。”

　　“这牛奶我喝过的，”其实谷娃没有喝过：“这里有钱，我叫侍应再给你要一杯。”

　　“赶不及了。我喉咙很干。” 唐家萍喝了一口奶，说。“嘻嘻！脏死好过丑死。”

　　脏？这鬼灵精又踩我？谷娃装作很不服气：“你才脏！只不过因为这几天忙，我才四天没刷牙没漱口怎么能算脏？”

　　“妈呀！四天不刷牙不漱口都行？你有没有搞错？喔哦...”

　　唐家萍说着捂住嘴巴作状要呕吐的样子。谷娃刚想笑她却抢在前放开捂住嘴的手对他咧牙笑。“不就四天没漱口刷牙？我可是从来都不漱口不刷牙的！你看，我的牙齿晶莹玉雕的可别把它刷坏。”

　　好美的牙齿，谷娃赞叹着这个到底是什么变的小妖精，心思又会转得这么快！陆翠灵对我说：“苦娃大哥。家家鬼灵精的很，你又怎么能唬住她。”

　　“哦？” 谷娃心里嘀咕：我唬不了她她可唬住了我。他依然在装瞎楞。

　　陆翠灵看到谷娃的眼神有点怪异。唐家萍窃笑。“表姐！才有人请吃肯德基接着又有人请吃饭。嘻嘻！这下我们走运了。”

　　“不就吃饭？而且我早就想请你们吃顿饭了。”

      看着唐家萍美眸闪烁的得意样，哼！谷娃牙痒痒：先喂饱养肥你，然后慢慢宰你头这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