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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01: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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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过去，我们赶到的时候陆翠灵和唐家萍已经在饭馆门口等候。虽然是二男二女，但关系却有点不很正常，我开始时觉得有点别扭。但看到大家都神态自如我也就不以为意。今晚陆翠灵和唐家萍都穿了我买给她们的衣服，并且好象特别兴奋。一顿便饭，征求着各人的喜爱我点了经济实惠的八菜一汤。我和豹子都很能吃，风卷残云般很快就把饭菜吃个清光。
“苦娃哥。想不到你堂弟也是超级帅哥。”唐家萍道。
“就知道你喜欢帅哥！”我装作酸溜溜。
吃完饭，我叫服务员收拾干净桌面重新泡一壶铁观音过来。陆翠灵她们自跟我们见面就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我们兄弟俩，到现在还不停地交替打量我们。喝了两口茶，陆翠灵也忍不住笑着说：“嘻嘻！看苦娃哥你和你堂弟都一样的人才出众帅气迫人，莫非你们的家族是优良品种。”
“什么优良品种？你当我们是水稻么？”我道：“我们是美男家族来的。”哼！看到帅哥你们的眼睛就会发直。帅也没用。豹子是不能也不会喜欢你的。哟！你这两小妖精不是又对豹子动凡心了吧？劝你千万不能再动心，否则会万劫不复。我心里偷笑嘴里大言不惭地说：“确切来讲，我们家族是人中龙凤才正确。”
“不害羞！”唐家萍喵喵嘴。
“为什么要害羞？”我道：“告诉你们，我姐就比西施貂蝉还要美丽得多的大美人。豹子的姐姐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苦娃哥，这是不是真的？”陆翠灵傻愣愣地看着我。
“还能有假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我说着掏出钱包从夹层里面很小心地取出歆兰的三寸头像彩照递给陆翠灵。但却被唐家萍一把抢过去要先看。“哇！”当她捧着相片看时眼睛突然闪亮的瞪大。陆翠灵立即侧过头看也喊了起来。“真的很美啊！象传说中的仙女。”
“没骗你们吧？”
我非常的自豪。唐家萍和陆翠灵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赞叹不已，啧啧地说：“苦娃哥。你姐真的是比电影里的西施貂蝉还要漂亮多。”
“嘿嘿！”听到陆翠灵如此的赞美歆兰。我的心更加受用的感到无比快慰。说：“我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幸福的回味，如痴如醉。
“苦娃。听你言语我猜到你非常喜欢你姐。”唐家萍说话的时候看着照片的眼神好像有点妒忌。
“当然！我父母早亡。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蕞亲的人。”说着，我忽然的迷茫起来。
“苦娃哥！”陆翠灵说：“从轮廓上来看，我觉得你姐跟你不是亲姐弟？”
“是啊！”唐家萍幽幽地说：“苦娃！我感觉到你提起你姐时的神态语气都不象是姐弟之情。你的脸上写满的是对恋人的向往。”
“家家灵灵……”
听唐家萍这么说豹子马上截话。“我哥从出生开始就跟堂姐睡在一起的能不亲密？拜托你们别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会惹起我哥的不高兴。”
“没有的事！”
我不以为意地说：“想说就说个够。但不管怎么说，什么恋人爱人都是不能替代我姐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跟我姐相比，什么都不值得一提。”
“苦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家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其实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果然，唐家萍听后眼红红地站起来往饭馆外走。
“谷娃哥。你还不快点去追她回来？”
如果说唐家萍的反应有点令我诧异，那么陆翠灵的话更让我震惊。只听她接着说：“我表妹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你不去追她她肯定会很伤心。”女人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姐妹分享，但是自己的男人却不行。陆翠灵这几天和我甜如蜜地不停约会，现在居然叫我去追她表妹。她的心装的究竟是荤是素？
“灵灵！”我本来想出去追唐家萍，但听了陆翠灵的话，正要站起我又坐下来怪怪地看着她。“那你就不真心喜欢我么？”
“我，”陆翠灵瞄了豹子一眼欲言又止。
“你不要看我的兄弟。我们兄弟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我冷冷地说：“灵灵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陆翠灵说：“不是不喜欢。只是现在我还是学生。根本就没，没有想到过那种喜不喜欢。”
“你…”
这是什么的观念？想起她在床上的神魂颠倒我一时说不出话。“嗤！”陆翠灵看着我笑。“你什么的你？谷娃哥，我和我表妹也是无话不说的。你都没真心真心喜欢我还伪装什么的发什么愣？我表妹肯定在外面等你，你还不赶快去追她回来？”
“你们…”
这次我终于明白我真的是遇狐狸精了。这是什么聊斋？就连豹子也在瞪大眼睛咧嘴对我笑。女人什么都可以跟姐妹共享，但是男人不行。回想之前我和她们之间的一丝一缕，这两只不满十九岁的小妖精，居然安排好跟我交替约会慢慢地分享我。哎呀呀！我不敢想下去，心里气得呱呱叫。陆翠灵又在催。“愣什么还不快去？别弄得大家不开心。”
“不去！”我大声说悔气话想叫服务员结账却没有喊出声。牙痒痒地想：好呀你们！
“谷娃哥。”陆翠灵忐忑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讪讪地说没有。蒙哥说过，在情场上如果你要玩弄别人的时候，就先要准备被人玩弄。我能生气么？豹子瞄着门口用家乡话对我说，唐家萍就站在饭馆门口不远的一支灯柱下。他也叫我出去哄她回来。还说弄出这种状况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却觉得十分好玩的。我想了想站起来往门口小跑着出去。而唐家萍一觊见我出来就慌忙转身走。
“你在闹什么？”
我快步走过去搭住唐家萍的膊头把她扳过来令她侧倒在我怀里。“发什么脾气，我究竟那里得罪你了？”
“你快放手！”唐家萍在用力扳我的手，扳来扳去扳不动就气馁了，潸潸地说：“你欺负我！既然你心里已装不下其他人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你竟然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你怎么知道我没良心？我什么时候欺负你？”我没好气地说：“别撒气我和我堂弟还有事要办。”
唐家萍道：“就你多事办！”
“真的。”我说：“一会我们就走。要不，待我们办完事，今晚十一点半我再过来请你吃夜宵向你道歉。”
唐家萍气呼呼的看着我。“就只我们两人？”
“那你想几个人？”我苦兮兮的说：“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怪物。”
唐家萍道：“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什么怪物？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象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么样的人？”想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我没好气地说：“总之你现在喜欢怎么样想都行。晚一点等我的电话就是。”
唐家萍嚷：“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想？”
“哎哟！”
我正在咬牙切齿地想着以后慢慢跟你们算账。唐家萍突然狠狠地掐我的肚皮痛得我忍不住喊起来。“你还想搞谋杀！”
“我就是要杀你。”唐家萍恨恨地说：“我还要把你碎尸万段！”
“妈…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哆嗦一下，把唐家萍拉进餐馆。我们又不痛不痒地叨唠一会。最后还是豹子说我们有事要办，抱歉不能陪美女之类的场面话，就与我一起投进灯红灯绿的夜街中。
我不否认，这城市有很多迷人的地方，就如目前的夜景，远近霓虹乱舞街灯闪烁火树银花十分璀璨，周围死的活的静的动的比衬着，所有景致交融在一起，整个世界显得到处是恍惚不定的你躲我现的魅影。我和豹子随便爬上一辆公巴，漫无目的地随汽车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方穿插。这一段，刚上车时不怎么样挤迫，但是每到一站都是上的人多下的人少，没几站车厢就人满为患地越来越拥挤，我和豹子渐渐地被挤到了巴士中心。这两卡车没有空调，所以人的热情很快就变成一股闷馊馊的气味在车厢弥漫。坐了五六个站，我和豹子都渐渐觉得浑身不舒服胸口发闷有点想吐的感觉，而车窗外射进来闪烁的光簇一阵比一阵强。我想，这公巴应该又到城市的另一块繁华地。
“哥！”
公巴又在泊站。豹子看着窗外灯光璀璨的街道说：“外面的夜景很不错。”
“这里应该是西城区的购物城。”早已忍耐不住的我往窗外望了望然后说：“豹子，我们下车！”
“撇！”
豹子应了一声便跟我十分费力地挤下这个闷蒸笼子。大口呼吸了几转，豹子夸张地喊：“哇！挤这巴士惨过上吊。”
“闷死！”什么事情到了豹子那里都能添油加醋，不过这次我却附和着说：“就不明白，在天空海阔的大自然里自由自在地生活多舒畅，为何人们却非要挤进城市这个笼子人挤人地活受罪？”
“或许因为这城市适合做梦。”豹子还在盯着已开走的公巴。
我道：“这城市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确适合喜欢做梦的人。”
“做梦…嘿嘿！你爷爷”豹子忽然冷哼。
我问：“怎么了？”
“做梦？恐怕没那么容易。”豹子咧嘴笑。
“你这死豹子莫名其妙的，又怎么了？”狐疑地看着怪怪的豹子。
豹子笑了笑：“刚才我看见有人在做痴心妄想的梦而已。”
“谁做痴心妄想的梦？人家做梦你怎能看得见与你何干？”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以为豹子又在说胡话。问：“是不是有美女惹着你了？”
豹子很认真地说：“不是美女。是美男。”
“什么？”我道：“男的也会引起你的注意？这与做梦有什么关系？”
豹子说：“不是我关心他。反过来是他做梦地关心我。而且他关心我的梦如果做成了，我就会即时气死。”
“越说越浑你烧了那根筋！”我笑：“人家做梦关你屁事你气什么？？”
“怎么不关我事？”豹子道：“如果他的梦做成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幸好！他的美梦一下子就被我打醒。”
“哦？”我若有所悟。“怎么回事？是不是遇鬼手了？”
“哥！你太聪明了。”豹子故作惊讶地看着我。
“别大惊小怪故弄玄虚。”我骂：“快说说你究竟有没有损失。”
豹子道：“有的话我还哪能有闲心走路。”豹子道：“管他什么鬼手，别妄想在我身上揩油。”
“你真的碰到鬼手了？”真令人难以置信，天子脚下也会有此等狗摸鼠盗的事。我说：“不过，能从你这超级铁公鸡身上拔到毛的可不是鬼手而是圣手了。”
“圣手也不行。”豹子嚷。
我笑：“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下车前两站的途中，”豹子比划着描述：“本来车上非常拥挤，忽然车还没有到站我身旁却突然空隙了许多。心想着这奇怪，哼！就知道肯定有人做梦妄打我主意。于是，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装作只顾望着窗外，眼神却留意自己装钱的口袋。果然，挨挨碰碰发觉有一个家伙要掏我的钱包。我继续装糊涂，等到他的钳子一大半伸进我的裤袋时，我突然一扣手就把那鬼手拿住。这样，他的梦不就幻灭做不成了…乖乖！我钱包里有三千多元啊！自己还未舍得用一块就这样救济给他，我岂不是比雷锋叔叔还雷锋叔叔？”
“当时你为什么不喊我？”我很惊讶：“你知不知道这些扒手多半是团伙的。BJ的治安管制很严，他们知道被抓肯定要坐牢就会狗急跳墙，如果捅你一刀岂不危险？”
“没那么严重。”
豹子说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约十六七公分长的不锈钢钳子。“呐！这就是他的鬼手爪子，都掉在我裤袋里了。嘿嘿！”
“既然没损失是应该放了他。”我道：“在这鬼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豹子谈谈地说：“我就是想到既然自己没有损失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放过他。最主要是别扫了我们兄弟逛夜街的兴致。”
我开玩笑地说：“既然做好心放过人家，你为何不好心做到底把爪子退还给人家？这年头在这城里混口饭吃可真是不容易，莫不准人家上有八十高堂下有三岁幼儿等着供养呢！”
“我还不是下了车才知道他的爪子还在我的裤袋里。”豹子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要么，我们现在就去交给警察叔叔，发失物认领通告让他来拿回去不就结了？”
“好啊！”我也笑。“这个主意不错，我们这就找警察叔叔去。”
豹子道：“刚才我捉住他的手时瞪着他。那龟孙求饶的苦瓜脸比我表演时来的还要快。我看着心里偷笑也就不跟他计较。妈呀！我一放他的手，车上这么拥挤他居然象鬼魅一样一下子就不知道钻到到哪里去。我再次捂捂自己的裤袋钱包还在就不想再搜他了。”
“肯定是同伙协助他转移了。”我说：“这样也好！还是那一句，大家都不容易也免得惹麻烦。”
报纸电视的新闻告诉我们，当今见义勇为的结果每每出人意料。我和豹子聊着走着路。这大都市夜里的灯光确实是十分好看。一栋栋的高楼大厦身上一方方的窗口就象天上掉下来的一个个神秘的梦。它们透出的狡黠仿佛在向人们招熠，朦朦胧胧地显示它们特有的魅力；而那些一幅接着一幅的大型广告灯箱，七彩璀璨十彩烂漫地标榜显赫它们就是这人间天堂的代表。还有，那无数的零散的灯光也各自各的熠熠生辉。嗨！整条大街俨如天上的银河降落下来，那密集的车灯穿梭便是这银河里的流星雨。
“城市的夜的确很美！简直象梦境一般。”
我们走到天桥上，豹子星目瞳孔光彩闪烁。我却默默地凝视眼前这迷幻的灯局。见我又在沉思，他道：“哥你又在想什么放松一下自己不好么？”
怎么才叫放松？豹子对我说话却没有看我。我没有答豹子的话依旧冷眼寻思，但究竟自己在想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豹子继续说：“放松自己，好好感受这世界。”
“我这不是很放松么？”自己尚且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情怀，豹子当然地更加无法理解。我说：“你不是叫我象电视里那些宅男傻懵懵地高声大喊：BJ,我爱你…吧。美景也是要用心去领会的，否则就会乐极生悲。”
“这些玄晃的东西只适合走马观花，有什么可领略的？”豹子道：“什么都要胡思乱想岂不累死人？那我只好自赏自得不跟你说了！”
境随人异各抒情怀。浏览惊叹一番后，我们慢步走下这城市银桥。大厦的彩虹依然闪耀飞舞，很难想象走到桥底下灯光的暗影处居然有点阴森。看到两个衣衫褴褛满脸疮痍的乞丐躲避着霓虹灯光的照射，在桥底人行道的黑暗处伸出枯藤般的魔手，拿着讨饭铁兜兜故作颤抖着不自然。我忽然感受到这阴森的魅影有点恐怖，再看过路的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都在躲避瘟神似地躲避着他们。更有甚的，一些自显高贵的人掩鼻而过还吐下唾液。
“哥！你有没有零钱币？”豹子问我要零钱。
“算了吧！”我微微一怔。“我没零钞。”说着指指不远处也有好几个乞丐，补充道：“这些应该不是我们穷人的责任。听人说，现在有些讨饭的还是百万富翁呢！我们就别表错情了。”
“那就不理他们。”
豹子闪过拦在前面的铁饭碗。我道：“你想理也理不了。”接着漫无目的地我们指指点点不知不觉又逛了两段灯光灿烂的大街道，当走到一间宏大的百货家电商场门口时，我突然把豹子拉了进去，只管东张西望往人多的地方走。
“哥！”
来到电脑专柜前，豹子说：“这些东西我们又不懂看它做什么？不如去卖电视的柜台看看。买一台彩电回去，以后你出去时我一个人在家也不会闷。”
我没有理豹子的话，认真地看了一会货柜的林林总总，接着冒充着很内行的样子向一个女服务员问这样那样的问题。令站在一旁的豹子满脸疑惑在看我的表情是真是假。再看看那服务员，他脸上即时绽放异彩。奥！那服务员跟山茶花一样艳丽非常。蒜子鼻柳叶的眉，一头染成淡棕色的长卷发倾洒无数梦幻的晕圈；特别是她那双水灵灵的杏眼熠熠透出星辉般的柔情；皮肤晶莹白皙身材更是曲线分明地该凸的不平，该顺的不扭。哼哼！豹子好像是明白什么，在一旁阴阴的笑。我依然不理会他继续咨询。
“嘿嘿，跟靓女聊聊天也是一件很写意的事情。”
豹子终于忍不住用家乡话说了一句，继续站在一旁看我表演。我还是不搭理他自顾自向靓女售货员询问了很多有关电脑细节的问题。听着靓女很耐心地解答完，我说：“谢谢姑娘的耐心。现在，我想请你按照我刚才说的用途，全权替我挑选一套质量好又实用的电脑配收款是设备。另外，我要多配两个功率稍大的主音箱和加两个后置环回微音箱。”
“先生。多增加四个小音箱要另外配置一台小功率扩音器。”美女服务员征询着看我。
“没问题。”我点点头说：“姑娘你尽管替我拿主意办妥当。”
“谢谢您的信任！”美女略略想了一下。“那就全都选惠普。惠普电脑以及打印机的质量都是很不错的，价格比较合理而且都很耐用，保修期也相对较长。”
“好！”听了美女的话我很爽快地答应。“那就都按姑娘你说的办。”
“谢谢！”美女甜甜地对我说：“请问您的电脑需要几寸的荧屏？”
“我的柜台台面约九十五乘一百三十五公分上下，要多大的合适姑娘你琢磨着一并替我拿主意。”我答完顿了一顿又问：“请问，你们这里包不包送货？”
“市区的范围内我们公司包送货。”美女服务员怕我听不懂接着温柔地补充：“也就是说，大件一些的电器在本市内包括不太远的郊区，我们是包送货上门并负责安装。”
“这实在是太好了。”我道：“因为我们都不懂电脑。请姑娘跟进一下，到时派一个熟悉电脑基本操作的师傅来送货安装，顺便教教我们基本的电脑操作行不行？”
“这个请先生您放心。”美女说：“我们报送的基本包括这项服务。特别是电脑这些高科技产品，我们更是贴身地跟进服务。”
“是吗？”听了靓女的话我完全放心。道：“既然姑娘说的这么贴身，那好！现在就请你替我开单。”
“好的！”嗨！我就是改不了口花。美女听到我的话看看我脸刹地红了起来。“请问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要补充吗？”
“应该没有了。”看到这靓女在灯光的魅影下脸红起来更加可爱，我立即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心里偷笑坏坏地想：还有问题的话恐怕你已不能替我解决了，忽然又想起来补充：“还有！我还要买一台电视，可以一并开发票一起送货吗？”
“先生要买电视当然是一并送。但发表却是一机一票不能混乱。”美女说：“因为每一台电器都是独立个体，而且每台电器的保修维护等问题是按照各个厂商的不同而不同。即使同一个厂商生产的同类产品也要按照编号的不同而分别出具保修单。”
“原来是这样。”我想想也是道理。问：“你们这里可以用银行卡转账么？”
美女道：“我们公司已开通刷卡付费业务。”
我点点头。“那好。等我们选好电视机一起刷卡。可以吗？”
美女说：“当然可以！”
“太好了！”我说：“那就请靓女快点带我们去挑选电视机。”
“好的！两位先生请跟我来。”靓女服务员走出电脑专柜领着我们往电视机专柜走去。
“靓女。”豹子突然走前几步。“我们大不了你一两岁。你开口闭口都喊我们先生，把我们喊老了。可不可以换一换称呼，喊我们哥行不行？又或直接喊我们的外号。我哥叫苦娃；我叫豹子。”
“这…”美女服务员被豹子失惊无神的话弄得一下子不知所措脸又红起来。但毕竟是大公司业务员，她很快就想到对策。“不好意思，称呼男客人叫先生是我们公司的规定。如果两位先生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喊您们大哥也行？”
我说：“称呼什么还不都一样。我这个兄弟喜欢开玩笑作弄人。姑娘别见怪不理他就是。”说话间我们已来到电视机专卖柜台。我对豹子说：“豹子。你自己看看，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马马虎虎就行。”豹子还在故意发傻卖愣，听了我的话装着如梦初醒般说：“哥！你拿主意不就得。”
“不能马虎。”我淡淡地说：“我很少看电视，还是要你喜欢的好。比如索尼乐声的色彩自然，东芝的色彩比较鲜艳随你喜欢。”
“那就索尼好了！”豹子说着漫不经心地指着一款电视说。“我比较喜欢自然一点的颜色。不要太大，二十九寸的就行。”
“索尼不错。”我道：“姑娘。按我弟说的，就要这款！”
“好的！两位大哥请稍候。”我们选好了电视，靓女服务员们在各自忙着开发表和填保修单。我趁空隙和豹子指指画画到处瞄眼猎奇。灯光辉煌如白昼，商场大厅到处都是美女令我们目不暇接。
“哥！”豹子突然说：“我还以为你只是逗这个服务员开心呢。她实在是美得令人心动。”
“十月芥菜起心了？”我笑一笑说：“我才没有你这么好的闲情。你听说过有数千里去，只是为了到处逗女孩子开心么？你当我是疯子不成？”
豹子惺惺松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只是我们要办的事很渺茫急不来。就算找到一些蜘蛛马迹又能怎么样？没有充足的证据，那些混帐部门会相信我们么？所以，我们做事归做事，有时候要放松一下自己这可是都你说的。”
“别啰嗦了。”我说：“你喜欢这小妞我帮你忙就是。”
豹子道：“懒得跟你说！”
我笑：“还装？你不说我也明白。一眼就能射穿你的心。”
“花痴也没有这么随便喜欢人。”豹子道：“哥！你看这个商场真够气派，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各种形态的美女更是多不胜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说：“你这死豹子在我面前装什么不好意思？”看着各个柜台里闪闪发光的商品，而商品背后的暗影意味的又是什么？茫茫然的我一无所知。或许，人们都在各趋所需地猎求。那么，我又岂能放弃自己的心意夙愿？
“哥，你又在想什么？”豹子拽拽我的衣角低声说：“你看，这里到处都是林妹妹，我急什么急？”
“奥！”我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假清高呢？”
“什么清高？”豹子也笑：“嘿！在美女面前，所有男人都会是傻瓜才正确。”
“谢谢大哥的惠顾。”
我正想回豹子的话，美女服务员拿着一叠单据微笑着对我说：“总款共三万二千八百四十八元。”
“哦…好，好的。”
我定定神，然后从腰包里掏出储蓄卡递给这个可爱的服务员。
“哥，你好像什么事情都早想好了似的？”
刷完卡，我和豹子缓步走出商场。豹子怪怪地对我说：“哥！我真服你了。跟你在一起，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地爽歪歪！”
“哼哼，你爽吧！”我说：“现在我们只不过是见一步走一步地构思。到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天，可能叫苦的日子已在前面等着我们。到时，你可别哭天叫地就是。”
“怎么会哭？这里的林妹妹天天都令人赏心悦目。不是说，跟美女打交道永远都不会苦不会累的么？叫苦叫累的是傻瓜。”豹子说话漫不经心。“虽然说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哥！但我总觉得靠天是靠不住的。靠我豹子却肯定是得的。你看，我这威风凛凛的豹子头，大将风范我们肯定会旗开得胜。只要不用想那些头痛的事，我卡拉卡拉的干活就是！”
“哈哈！”我笑得很开心。“你这豹子头还是一员很会哭很会演戏的摧心催情猛将。豹子！有你这句话我就大大放心。不过，临场时你可千万别象你的祖宗林冲那样，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就会坏事。否则，你不哭我可要哭的。”
豹子说：“哥。其实你不知道，会哭有时也是一件好事来的。”
“哦？”我故作奇怪地说：“哭也是件好事？”
豹子道：“当然！哥你可别忽略哭的好处低估哭的力量。哭可以排泄心里的郁闷让你重新振作。还有，古往今来多少英雄不都被哭成了狗熊。”
“是吗？”我推波助澜的笑：“原来哭也有这么多玄机。怪不得你动不动就哭。”
“我这个哭可是很有学问的。”豹子有点得意。说：“从读一年级开始，我就经常哭给我老爸看，并且一直琢磨到现在。如果不是经常被老妈子拆穿，我的哭用来对付我爸可是百试百灵。”
“呸！”我不以为然地说：“那是你爸疼你。加上这几年他的经济又过得去，有能力也有耐性顺着你。”
“不全是！”豹子有点不服气。“你看我姐，她哭我爸可不买她的帐。”
“嘿嘿。”我道：“村里面谁不知道你爸向来重男轻女。”
“改了。现在不是了。”豹子幽幽地说：“我发觉我姐结婚以后老爸经常去看她，有什么好吃的第一时间先拿去给她。”豹子说的事我也知道。咳！有时候我怪我妈狠心丢下我不管。后来我知道她是为了不让多病的身体拖累我才放弃吃药。她曾跪在我大舅跟前，请求他照顾我供我读书。现在我知道了，天下没几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儿女，只是爱的方式各有各不同。豹子继续说：“我现在才知道，我老爸也很疼爱我姐。”
霓虹灯下的魅影在我眼前跳动摇晃令我迷茫。听了豹子的话，我稍稍平静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变得阴阴沉沉，暗涌的泪珠在滚动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道：“人的心有时也真是奇怪。亲情，平常在家里天天见着拥有着就不觉得。但一旦分离之后，牵挂思念就自然而生。作为一个村支书，你老爸现在是越来越有钱。听说你姐嫁得并不很好。你那姐夫好象有点不争气。”
“他？我呸！”提起他姐夫豹子就来气，恨恨地说。“我姐夫那龟蛋。近年有我老爸罩着他收入本来也不算差，但听姐说他老是喜欢赌博把钱都掏光给了别人。如果不是他对我姐还不错，我早就揍他个半死。”
我明知故问：“你姐夫不是在养鹅吗？养鹅哪里会有时间赌博？”
豹子气呼呼有点语无伦次：“他是没有时间赌牌的。但他喜欢赌波买体彩什么的，还说那是合法的。真是鬼迷心窍。他那里知道这些所谓合法的东西，其实更是骗人比在家里赌小牌更糟糕。在家赌牌，更倒霉也会有几把回笼钱。但那些王八，他们设的局骗老百姓的钱简直有去无回。”
“我看到电视里不是经常报道有人几百万几千万地中奖么？所以，买政府的彩票可是一条很好的发财之路啊！”我故意调侃豹子：“等你姐夫一个不小心中了几千万的大奖，到时他拿钱来压扁你这老是放狗屁的小舅子。”
“切！”豹子不屑的说：“你不是也相信这个吧？电视里什么戏拍不出来？傻瓜才会相信那个电子盒里面的东西。他们说的这些中奖比纸上谈兵还靠不住。”
我冷笑着说：“政府的东西怎会不可信？”
“信！信就会死。”豹子道：“在家里兄弟们玩玩牌钱来来去去还在桌面上，清醒一点只要不跟外人赌碰不到出千的，按理就算输到极限也不会输几个钱。但相信电视里的那些宣传，就等于把肉送进老虎的嘴巴里，拉出来的不是老虎屎而是擦屁股还嫌硬的废纸。我真的很佩服那些热心买波的傻瓜又会傻得这么可爱。”见我不说话，豹子继续说：“咳！跟家里的叔伯兄弟玩十元八块的钱又能输多少？我姐夫买体彩，鹅刚卖了钱就不知道跑哪里去还欠饲料店的款。我姐活脱脱一个美人，跟了那家伙两年多就弄的象咸菜婆。”
“嘿嘿。”我笑着说：“平平淡淡有咸菜吃也是很不错。只怕你姐夫不买体彩换了打牌会进那些抽水的赌局，到时借大耳隆的钱被大耳隆追杀就会更惨情。”
“那可不会！”豹子说：“我姐夫胆子很小，打死他都不敢做些他认为是违法的事，更不敢借大耳隆的钱。反而他跟买彩票的那个搅屎棍熟，有时候，一个电话打去就五百一千地下注，卖了鹅第一时间就去那里结账。很多时候还要我姐去买单。”
“这个世界本来就很荒唐。冠冕堂皇开设纯属骗人的赌局居然是合法。想我们村的老头子在家玩一元几角的牌九，却时常被公安追捕得扭筋断骨真是岂有此理。”我感叹地说。“相信合法抢劫，象你姐夫这种人简直是愚蠢至极。不过，怎样都好，输了钱只要你姐还开心那也不算是很坏的事。有感情清苦一些过日子也不错。而且，人穷一点或许还省略了很多生活的枝节。”
“可能是吧！”豹子姗姗地说：“我姐每次嘴里提到她老公那些气人的事，表情里根本就看不见她有半点怪恼的样子，还好像很甜蜜很光荣似。切！象灌了迷魂汤似她的神经简直有问题。想起来就气死我！”
我说：“一物降一物。你姐在家里也算是巴辣的人，现在却被你姐夫降的服服帖帖。这或许就是我们常听说的贫贱夫妻百般爱的例子。管她呢？只要你姐开心就行。”
“只怕想管也管不了。”豹子满脸无可奈何地。“有一次老爸叫我拿两千元去给我姐夫。见到他我刚想说两句我姐却在后面用眼睛狠狠瞪我。这对狗男女真令人气顶的。”
“嘿嘿！”我又笑。“哪里有小舅子这样骂姐夫的道理，真是没大没小！”
豹子悻悻地说：“也罢！待到有那一天他们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样的穷恩爱？”
“哎呀，豹子！过垄了。”看着豹子一厢情愿地幸灾乐祸，我突然喊了一声。豹子吓了一跳问我什么事。我转过身来指着后面的街口说：“图书店好像是在那街口左拐进去的，我们走过垄了。”
“哥你怎么啦？吓我一大跳。”豹子混噩噩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几步路我们走回去不就得了。”
我说：“那就走啦。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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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1 17:25:32
